“大当家的,这两天哨骑往来真是多,朝廷又要发兵了吧?” 踞座在高高木背交椅上的是个独眼壮汉。一道从额头斜拉到面颊的刀痕,仿佛将他的头颅劈成了两半。正是这一刀夺去了他的眼睛。如今只剩下一个坑洼的肉坑。他用仅剩的那只眼睛扫量着大厅里分了左右的手下,瓮声道:“城里的消息还没来么?” 话音刚落,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,有人高喊道:“军师来了!” 一个身穿龌龊长袍,发髻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