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如今许多司局一级的军官都听您讲过历代兵家战事,我等早就将殿下视作授业解惑的恩师看待。殿下任讲武堂祭酒,实在是名望所归……只是怕辱没了殿下令名。”萧陌解释道。 朱慈烺在心中过了两遍,道:“就以孙传庭为亚祭吧,祭酒之位先空着,待曰后禀明圣上之后再做定夺。” 萧陌完全没想到“皇帝”这一因素,虽然他在几个月前还是皇帝的御用保镖。 他不由暗暗愧疚,几十年来“忠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