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存极终于开口道:“就说本王不敢冒这么大的忌讳,有什么事都等太子殿下来了之后再说吧。” 章尚絅站着没动。 “怎么还不去啊?”朱存极调戏着鸟笼里的八哥,扭头不满道。 “大王,”章尚絅进了一步,“属下之前从故友处得闻户部尚书倪元璐有事奏疏圣上。” “哦?左右是哭穷,能有什么新鲜事?”朱存极并不知道倪元璐的名号,只听“户部尚书”四个字就给这奏疏下了定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