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能成为一镇大帅?” 陈德眉头纾解开来,转而一股酸意直冲鼻根,硬生生忍住,低声道:“殿下,末将之父……” 朱慈烺压了压手:“人各有缘法,尔父果然是有失节的地方。不过你一路随我过来,并未犯错,我怎么可能因他的罪过而处罚你?” “末将就是心中难过……”陈德终于哽咽道:“子不可言父过,臣不可背君恩,如今末将真是无自处之地。” 朱慈烺抚了抚陈德的后背:“你好好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