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领着朱媺娖出了房门,转身道:“母后哭了这么久也饿了,你等会让厨房煮些肉粥送进去吧。” “是,皇兄。”朱媺娖福了福身,轻轻咬着牙。 朱慈烺看出朱媺娖欲言又止的模样,因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要说的?” “皇兄,”朱媺娖忍不住道,“适才皇兄对母后是否太过了些?” 朱慈烺没想到妹妹是要说这个,怔了足足一秒,方才道:“嘉定伯新丧,母后肯定伤心得很,脑子里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