烺质问道:“东虏为什么一定要动南路军,而不是再从北京发一支大军,与南路军夹击三营?东虏是骑兵,一营是步兵营,北京到真定一日足矣,而一营肯定追不上巴哈纳的马甲营。你现在还觉得让三营孤军深入是好事么?” 管平洲信心全消,一时语塞。 “能看到友军是好事,但目光不能只局限在这个小战场上。”朱慈烺朝他点了点头。又对萧陌道:“朝气是有。还是要沉下心磨练。” 萧陌称是,示意管平洲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