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要立藩王监国,皇父还能去南京么?” “怎么敢?”吴甡道:“连选立监国这等事都敢擅议,如何保证其中没人存了操莽之心?南京不比北京,京营和守陵兵都是靠得住的大臣在镇抚。” “先生这么一说,我倒觉得他们这是一石二鸟之计。”朱慈烺道:“既不让皇父南下。又有机会选立傀儡,左右朝堂。二者能得其一,便是大赚特赚了。看来也是我恶名昭著,怕我过去收地收钱。哈哈。” 吴甡内心中并不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