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前进,间或传来沉重的倒地声——肯定是某一支旗队的藤牌手战死了。 崇祯站在望台上,看得额头直冒冷汗。在他的视野中,红色的大明官军与正蓝旗满洲甲兵,死死咬合在一起,红蓝交界线在前进和后退中微微变幻。每一次的变幻,只是十余步的进退。站在望台上远观,或许不过寸许。只有厕身其中,才能明白那是满地尸体,血流成河的修罗场。 “殿下!”尤世威叫道:“东虏的巴牙喇!” 朱慈烺也在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