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报》,恨不得将之揉成一团。他在书房里踱步两周。恨道:“如今东虏已经夺了陕西,将那闯逆赶进了四川。正是与东虏联合,使左镇入巴蜀。一举歼灭闯逆、献贼的时候,为何偏要如此激怒他们呢?真是误国!误国啊!” 柳如是移步上前。眼中仍带着血丝,低声道:“老爷,这些建奴也是做得太没人性了……” 钱谦益痛心疾首道:“你大可如此想,难道一国执政也能有此妇人之仁么?东虏始终是要走,而流贼才是心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