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间操练半个时辰,身高超过四尺的队员令学火器。”朱慈烺仍还记得自己前世第一次戴上红领巾的情形,但实在不能理解只是一件装饰物,如何与其他同学有所区别。 现在他权柄在手,更没人会对童军说三道四,当然可以在最基层,从娃娃抓起。两三年后,这些少先队员只要稍加训练就是优秀的兵源。 一切的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,除了南边。 正是左良玉的突然动作,让朱慈烺原本准备好赶赴天津的计划戛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