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乱。” “可有辱骂国体?” “听不懂他们喊的什么。” “那你觉得他们是在辱骂国体?” “反正说不出什么好话。” 裴宣盯着茅适,用铅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,画了个圈。坐在下手的书吏在纸上奋笔疾书,总算追上了进度,这才停了笔。 “既然俘虏并无暴乱,你也不确定他们是否在辱骂国体,你是凭何做出杀俘的命令!”裴宣喝道。 “他们可能会暴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