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死,突然脑后一疼。只听得自己皮肉撕裂的声音,一股凉风就往脑袋里钻。 ——这就是砍头的滋味? 张翰民一咬牙,心中暗道:倒也不是很疼啊! 有了这个持续的疼感,张翰民反倒清醒了许多:咦?我咋还没死呐? 正疑惑间,却听到身前重物落地的声音。 张翰民睁开眼睛,正好与个满洲鞑子两眼相对。只是那鞑子的眼神中光彩渐渐消散,只剩下些许火光,就像是映在一块光滑的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