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坤兴年底也要成婚了,听听无妨。”周后仿佛能够看穿段氏的心思。 不过这也难怪,谁让段氏什么都放在脸上呢,就算不说话,也把心里所想透露得干干净净。 “其实小爷每晚只是一次,倒是知道节制。只是太过持久……”段氏鼓足勇气道。 “咳咳,这就不用说了。”周后轻咳一声,打断段氏。 段氏几乎要哭了出来:难怪都说婆婆最难伺候,到底能不能说啊? 周后招呼刘姑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