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这人年纪不小,却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没有半点记录。”书吏道。 汪主事上前取了轻飘飘仿佛空着的信封,坐回主座,取出一张宣纸,上面果然只有此人的名号年龄,家庭成员,以及申报的财产,再无其他履历。 “我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”汪主事将宣纸放回信封,在封皮上提笔写了编号,转身放到档案柜里。 年轻的书吏行礼告退,临走时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回头窥视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