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真对这些新鲜的公式颇为诧异,脑中推衍,便知道多半是对的。他惊叹道:“臣研读笛卡尔三日,方有些许浅见,殿下一目之下竟然有如此妙想,真神人也!” 三天……朱慈烺有些抽搐,他的数学成绩从来都只能在平均线上晃荡。 “你才是真正的神人。”朱慈烺由衷有些羞愧。 廖真更为羞愧地不敢接受。 “下一步研究方向确定了么?”朱慈烺问道。 “臣想研究一下曲率。”廖真自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