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武将,对马比对车和铁轨更为敏感。 八轮重车前面是八匹大马,匹匹都有一个彪形大汉那么高,骨架宽大得吓人。这些马神情安然,套着车一动不动,静静地等待鞭声炸响,方才缓缓力,几乎以同样的步伐往前走去。 它们已经适应了铁轨间的枕木和碎石,走得虽然慢,却平稳异常。 “这么好的马用来拉车,真是浪费。”鳌拜嘟囔道。 索尼不懂马,但只看这些挽马的肩高也知道绝非寻常劣马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