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是我的对手,我用爪子撕开它们的身躯,用牙齿品尝它们那腥臭肮脏的脑浆,只有在这个时候,它们才能明白,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。 最近这里出现了一些我的同类,不对!应该说我曾经的同类,他们的血肉是那么的甜美,他们的哀嚎是那么的动听。 每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,总是会忍不住想去亲吻他们的额头。可惜这些家伙根本不能理解我的想法,永生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,为什么他们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