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鲜于大人不能来?”李清霍地站起来,眼睛惊得要暴出,他猛地退后一步,几乎要摔倒在地,后天就要开业了,鲜于仲通是他唯一的依凭,如果他不来,还有谁能震得住闹事之人。 “别急!先冷静下来。”李清深深地吸了口气,“你家主人可说原因,为什么不能来。” 报信的大管家躬身道:“老爷本是要来的,早上却突然被节度使大人叫去,姚州有急事,不能不去。” 李清的思路如闪电般飞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