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况且太子党只是个松散的联盟,徒有党名,与李林甫相国党的营私密会不可同日而语。 尽管是这样,他的父皇还是想废掉他,却没有任何理由,既如此,当初又何必立他? 他不甘心!不甘心! 他霍地站起,抖落了一地的怨念,目光阴郁地大步向后宫走去,书记官的笔又动了,迅速补上一句:‘太子久坐,内急,走之。’ 李亨刚到寝宫,却见心腹太监李静忠从外面小跑进来,他心中一喜,快步向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