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七月初七你就看见了。” 李清笑着走了过来,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,岁月使他脸庞轮廓变得更加深刻,下颌留了短短三缕黑须,目光湛然,蕴涵着笑意,他将女儿一把抄起、扛在脖子上,“院子里冷,咱们回屋去。” 李庭月的小手抱着爹爹的头,仍然不死心地仰望天空,嘴里嘟囔道:“七月初七,牛郎是要踩着喜鹊过银河吗?喜鹊们可怜死了。” 屋子里异常暖和,一张硕大厚重的酸枣木罗汉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