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只是如同计数一般有节奏的捏着米丰的手。 “对啊,还是你聪明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 “老哥,你为什么这么听她的,你不是不记得了吗?”墩墩不可思议的看着米丰与江绒的互动。 “你知道的,我很懒,思考很麻烦的,你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办吗,你要是有好主意的话我也可以听你的。”米丰无奈得看着墩墩。 “我知道了老哥,可是我们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