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顶,尽管是冬日,也烈焰蒸腾,几十里宽的河面飘浮着薄薄水雾,水色青绿,沉而缓。河岸的几个船家见我们衣着穿戴奇奇怪怪,头发短得像还俗不久的和尚,不是本土本乡打扮,都驻足观望,议论是不是从外世界来的。 正在河边捕鱼的赤膊壮汉告诉两位老人:仝袤和阿葭蛉德黎明时分便带一个冰人到了河岸,渔民派了两艘快的蓬船送他们过河。我们把车马连同行李搬上甲板,陆续进到舱里,围成两桌坐下。船舱虽小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