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适应了地底的黑暗之后,能分辨出各人所在的位置。灰雀仔拉着两道铁门的铁条嘟哝埋怨。林秋则躺在里面的干草堆里。 “严重吗?”我问。 “没事,一点外伤,很快会好的,”林秋回答,“反而是你喝了黑芷水,恐怕往后的日子难熬了”。 “我能撑过去的,”我不禁想到同行的朋友们,暗自流下泪来。 “都怪我没能跑出去报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