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坐在老者脚后剩余的石板上,没说几句话,云心便头枕膝盖睡着了,我从包里取出竖亥法师说只能保暖的那块线毯给他披在背上,起身四处察看,找不到任何出路。太阳西沉,黄昏的天色未全黑,青丘山巅变得深暗的血色光影波动。我们真是到了一个进退无路的绝境,从未有过的绝望感突然从心底迸发出来,搅扰着渐已纷乱的思绪,那悠扬的琴声和冥水岸的重逢浮现脑海,我摸摸心口,无法分辨是身的囚笼还是思念的禁狱使我加速走向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