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下山的路被毁之后,衲摹衍呶再没跨出前厅半步?几乎都是躺在软椅上捧着书进入梦乡,偶尔起来吃点东西。云心从不进我的屋子,只呆在他自己的卧室,把我们的经历一幅幅画在那些空白的宣纸上,就像我们用影像记录点滴,我赞同他的留念方式,便多半时间陪着他,帮他磨墨洗笔,画累了下下棋或弄弄琴玄。再晚,就自个儿——或被云心赶回左屋睡觉。每当此时经过前厅,总听得到衲摹衍呶的如雷鼾声。 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