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瀑面飞泻的雪花落在我们身上,但钦邳似乎无法避开,也不能把控坠落的方向。突然一股气流从雪瀑下方冲上来,钦邳鸣叫着再次张开篷宇,我们便随气流缓缓上升。直到气流消失,石屋和断岩都落到了眼底,舒展翅膀的钦邳定定地停留半空,蓝金色羽毛反射阳光耀眼夺目。 “是有点沉,毕竟那么久没飞高了,这次之后,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,”钦邳拍动翅膀,我们就盘旋着徐徐上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