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压抑着我们无法伸展,曾经的坚持,随着不断涌现的铁的事实消失殆尽。最后一线阳光也躲进了厚厚的乌云之中,意志消沉的我们被邪恶的力量驱逐着,疲惫的步子拖沓沉重,尽管没有被锁链束缚,我们也懒得反抗。既然注定失败,反抗又有什么意义? 渐渐远离角狼之野,何赣和李笑书二人也沉默着,虽然他们担任押送任务,但也没怎么为难我们,更没想象中的鞭子狠抽或拳打脚踢,他们甚至都没用押送的刑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