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夫放下柳姑娘的右手,站起来,要柳孟肴借一步说话。穆锦兰兰背对叔父坐到床沿,小心翼翼将柳芸儿刚把过脉的手放进被子里面。 夕阳透进窗棂薄纱,映照着柳孟肴和顾大夫昏黄的光影。 “从脉相上看,只怕令嫒……” “直接说吧!没事。” “……就这几天了。” 尽管柳孟肴已有心理准备,但直接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