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方贵起身,牵马拴到旁边的树上,那声音消失了,他心里面再怎么想都没有回应。他挪不动他们,只得坐到四人身旁,万分着急却又无可奈何,雪已停止,天色渐渐黑下来,越加感到害怕,盛夏的雪夜没有丝毫寒意,又过了许久,百无聊赖的他无意间将手是插进雪地里面。 “你总算回来了,”那声音再次出现。 “为什么这么久才又听到你说话?” “因为你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