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至不济也能让刘德全身而退——袁盎的资历和政治经验,足以保证这一点。 大河虽宽,但楼船往来也不过片刻,须臾功夫,楼船就缓缓的靠向了码头。 “直大夫,多谢您的款待……”袁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冠帽,拿起案几上的酒喝了一口,拱手道:“您还有公干,鄙人就不打扰了,先行告辞1 说完,他就拱手拜别,然后在几个家奴的伺候下,走下战船,在码头前,早有一辆马车在哪里等候,袁盎上了车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