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改行为善而道毋由也,朕甚怜之1毫不客气的扯出自己祖父的虎皮,刘彻侃侃而谈,对着群臣道:“朕亦然也1 “诸卿以为如何?”刘彻托着腮帮子,笑眯眯的看向群臣。 还有谁敢有什么意见? 没有了! 甚至,就连最保守最顽固的官员跟文人,也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挑毛病了。 总数高达二十一万余的‘鬼薪白粲’‘城旦舂’阶级,就像一座大山一样,将所有反对者的勇气跟胆量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