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极端的好战主义者和扩张分子之间的区别,或许只在于,他希望平稳、安全,更有效率的吃人。 而前者,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吃了人再说。 就像现在,他听闻了刘彻布置给郅都的任务,首先的反应,并不是阻止刘彻和郅都这么去做,而是觉得这样做‘太急’或许可能出问题。 “丞相无需担忧……”刘彻微微笑着,安慰着周亚夫:“相信朕,夷狄诸族对于强权的服从性和对于剥削的忍耐,远远超出朕与丞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