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。 刘彻看着刘荣的模样,也是叹了口气。 前世今生,无数记忆浮上心头。 走到这一步,刘荣自己要负大半的责任,而粟妃的宠溺和刘彻刻意的放纵,不过是诱因。 所以,刘彻内心毫无愧疚。 “淮南王,朕也很失望……”刘彻坐到御座内,非常沮丧的道:“朕记得,当年,先帝诏尔为常山王,临行前,训曰:人不患其不知,患其为诈也,不患其不勇,患其为暴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