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耳边传来有节奏的电子音,陈非费力的睁开眼睛,只看到一片刺眼的雪白,又不得不赶紧眯起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功夫,才适应周围的亮度。 这里好像是病房,总算不用再问自已是谁,在哪里,在干什么。 好消息是他终于活了下来。 “嘶……” 陈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胸口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,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。 他终于想了起来,自已被臭狗熊契科夫的二锅头尿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