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只小鸟。 小啾落到陈非的头顶一瞬间,他立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生命不可承受之轻,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 “才十一分钟,不行,站起来!” 尼安德特族老头儿不由分说,就像拎小鸡一样,把陈非从地上薅起来,不断在他身上各处拍打,拍得陈非整个人都麻了。 “啾啾!” 小鸟儿在爸爸头上傻蹦,好奇的打量着巴鲁特不断挥舞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