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说道:“陛下,沈安年少,须得给他留些颜面。” 赵祯点点头,忍笑道:“朕就不管了,若是没了学生听课,以他那性子,多半会自己回来,再也不去国子监。” 君臣笑了一阵,然后各自散去。 陈忠珩留在最后面,他站在殿前,眯眼看着前方,喃喃的道:“沈安若是连国子监的学生都教不了,赵仲鍼和折克行怎么会服他?王雱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,对沈安也是推崇备至……” 他叹息一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