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学得越发的厉害了。 大伙儿这时才觉得自己往日都是井底之蛙,看扁了赵仲鍼,更是看低了赵宗实一家。 王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向来伶牙俐齿的她,此刻竟然无言以对。 能说什么? 感谢? 先前她可是把高滔滔挤兑的坐立不安,恨不能钻地缝般的难堪。 这种感觉很煎熬,几乎如同千夫所指般的难受。 可现在这种难受轮到她享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