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午到晚上,陈昂一直在写了改,改了写。 他在斟词酌句。 作为文官,他知道在许多时候,一个字用错了,一旦有人要追究,那就是大错。 折继祖在冒险,他也在冒险。 可他希望能多留些后路,于是就和文字较上劲了。 “钤辖,可好了?” 折继祖吃的满嘴流油的来了。 “罢了1 陈昂在纸堆里翻找了一下,把第一份奏报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