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交趾的双重压力,这些官吏早就忍无可忍了。 憋屈久了要发泄,沈安的一番话就是引子。 尚未完全沉沦的雄性气概爆发了。 曾公亮看着前方的官吏冲进了人群中,只觉得真是活见鬼了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 “广南西路的官吏怎么了?” 他在问萧固。 可萧固的目光在梭巡着,呼吸急促。他的战马先前崴了一只腿,此刻在后面歇息。 “杀敌!杀敌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