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宗绛看着有些颓废:“一起喝酒?” 边上有一家酒肆,说是酒肆,实则就是一家路边小店,简陋的一塌糊涂。 赵宗实看了一眼,点头道:“好。” 酒肆的老板大抵从未接待过这等衣着华贵的贵人,所以把酒杯用水烫了几遍,然后才记起要洗手。 浊酒一坛子,时蔬几碟,外加一盘猪头肉,这就是最好的酒菜了。 赵宗绛给赵宗实倒了酒,然后举杯道:“某还未输。官家随时都会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