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仲鍼从未想到过官家会这么重视自己的建议,所以得了消息后有些纳闷。 王雱也在沈家,正在和沈安说着最近太学里那些学生的动态,以及杂学在太学里的教学进度。 说了半晌,王雱口干舌燥的喝茶,见赵仲鍼沉默,就说道:“可是没头绪?此事其实简单,直接拿了那些官吏重惩就是了。” 赵仲鍼摇头道:“太狠。” 王雱叹道:“恕某直言,仁慈对于帝王而言只是个笑话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