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滔滔此刻就像是个市井妇人,一手拿着手绢擦泪,一手揪住儿子的衣袖在埋怨。 “那些人是好相与的?杀敌杀敌,那是武人去干的事,哪里轮到你这个皇子去了?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让我怎么活碍…” 高滔滔又哽咽了起来,赵顼一头黑线,他冲着边上的赵颢挑挑眉,示意他想个招。 可赵颢哪敢送上来当炮灰,只得爱莫能助。 “你说你,还是晚上,要是被人一箭……”高滔滔越想越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