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本可不管,为何还要管?为何宁可得罪那些亲戚也要管?不就是为了大宋吗?若是这样的皇子是刻薄,那某希望他再刻薄些。” “……” 舆论几次反复,但为赵顼说话的人却越来越多。 仲利兄依旧在家饮酒,只是客人多了不少。 “苏轼曾经帮过某的小忙,此事之后,某与他不再相欠。” 仲利兄举杯,“此次劳烦诸位兄弟,多谢了。” 他仰头喝了酒,等放下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