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 换做是别人,此刻大抵是如坐针毡,或是喊一声,或是直接走人。 可苏轼却安坐在那里想事,嘴角不时翘起。 稍后他起身,走到墙壁边上,看着挂在上面的书画。 “哎!这幅字匠气十足,笔端游走间都能看出刻意来,须知书法要随意,笔随心动,如此才是上品。” “这幅画不好,画的是仕女,可女人……女人得有盈盈之态啊!这个把女人画作了猪,埋汰了1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