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……” 赵顼的腿已经和面条一样软了,而且双腿内侧早已被磨破,每次解手褪裤子都是一次折磨。 堡寨里升起了炊烟,赵顼在一个杂物间里沐浴。 他穿着裤子进去,热水缓缓溶解着凝固的鲜血,然后他脱掉裤子。 洗澡之后,折克行送来了伤药。 “这是折家的伤药,敷上去,至少在突袭之前不会发作。” 赵顼上了药,果然好了许多。 随后就是用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