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态度已经变了。 “老夫在汴梁行医多年……” 沈安伸出两根手指头,“两百贯!” 刘贤迟疑了一下,“老夫……老夫……” 沈安再弹出一根手指头,“三百贯……那只羊从小就和某一起长大,舍不得啊!” 刘贤干咳一声,说道:“竟然是如此吗?那便和家里的爱宠一般,罢了,老夫也不忍心见你伤心,那羊呢?” 闻小种在边上傻眼了。 “带先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