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太后想了想,问道:“可是今日宫中升起的那个东西?” “是。” 别人能瞒着,曹太后却不可能。 “那时……当时先帝仁慈,只是呵斥了那人……” 啧!这个仁慈是一点儿水分都没有的,只是仁慈的让人肝疼。 曹太后的脚步越来越快,大抵是想借机溜达一圈。 陈忠珩跟的有些吃力,却不敢被拉下,否则这位娘娘说不定会赏自己一顿棍子吃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