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身后,不禁笑道:“莫不是来了官人?” 码头是小吏和巡检司的军士常来的地方,所以苏义不以为然的转身。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。 “爹爹。” 苏晏跪下,抱着他的腿哭道:“孩儿一去许久,让您受苦了。” 远行归来跪长辈,这是华夏的传统。 久违的儿子突然出现在眼前,苏义激动的摸着他的头顶,欢喜的道:“怎么就回来了?怎么就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