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司马光的脸有些青,“沈安……那人不能以常理来揣摩,那就是个……疯子。还记得沈卞吗?” “记得!”吕诲坐了下来,目光看着窗外,淡淡的道:“当年沈卞叫嚣什么……当年反对庆历新政的人,千年后将会被钉在什么历史的耻辱柱上,永世不得翻身。可笑啊!什么叫做耻辱柱?” “当年沈卞比沈安还疯。”司马光抬眸,“那几年他不管是在地方还是在汴梁,都在鼓吹什么大宋必须要革新……不革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