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颖的长啸声戛然而止,人头飞在半空中时,依旧带着愕然之色,仿佛在说:你竟然敢杀我? 鲜血喷了出来,周围的雾气骤然散开。 沈安策马回身。 马背上已经没有人了。 史证寿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是潘颖!是他带的头!” 韩通筛糠般的浑身发抖,哭的像是个孩子般的无助,“对,就是潘颖带的头,都是他干的!”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。 沈安下马,